建城墙的村民。
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,渐渐刺痛了猪圈里的一家人。
尤其是段忡。
段忡当时一直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这个儿子。
当初段承安失踪, 段砚洲病弱,他就断定二房不会再有后。
看现在,段承安完好无损地回家,段砚洲气色一天比一天好,大儿媳更是生下孙子。
日子是一天比一天红火。
而他那唯一的儿子,被冻坏了身子,以后再难有子嗣。
段忡是越想越心痛,听到屋外的笑声,更是直接捂着胸口吐出一口血来。
“凭什么?他明明不过是一个外室带来的野种,凭什么都强过我!”
“夫人比不过也就罢了,儿子儿子也比不过,就连孙儿也落后于他!”
“老天爷,你为什么这么不公,明明我才是段家独子,我儿才是崇国府世子!”
“为什么就是不如他二房!”
他说着说着,又吐出一口血来,脸色越来越苍白。
屋外的段青阳见状,慌忙来到他身旁,“爹,你这是怎么了?爹?”
段忡看着自己这个无用的儿子,心里更加难受,抬手用力将他推开,“你走,你不是我儿子,我没有你这么没用的儿子!”
段青阳一时愣住,“爹,你胡说什么呢?我不是你儿子,谁是你儿子?!”
段忡抬手重重给了他一巴掌,怒斥道:“你要是我儿子,你怎么就比不过二房的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