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现他身上竟然有多处的骨骼伤。

    虽说现在已愈合,但还是在ct影像里发现了端倪。

    除了陈旧的骨骼伤之外,头部也有少量的血肿,以及血管畸形。

    也就是因为如此,久治不愈,牵连了其他脏器,从而使得身子孱弱。

    林书棠见到检查单,原本紧悬的心落下。

    既然发现了问题,那就自然好办了。

    她先继续给段砚洲施针,待他面色缓和时,从医疗空间拿出药水给他挂上。

    空间内只能待四十分钟。

    挂水最少得挂三个小时。

    林书棠干脆连人和药瓶,一同带出空间。

    将段砚洲安置好后,她往火盆里多添了一些炭火,坐在一旁守着他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屋外。

    段秦舟和谢怀恩一直焦急等着。

    谢怀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一边叹气,一边自言自语道:“真是越看越像,砚洲就是那位领将,也难怪这几年秦家军一蹶不振,不如从前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他们不仅少了一位军师,还少了一员大将。”

    段秦舟也听说过这个秦家军,是和谢侯爷相提并论的秦大将军。

    秦大将军现已年事已高,家中共有三子。

    这些年来,都是这三个儿子领着秦家军戍守边关。

    她早前还想拜秦大将军为师,后来听说他再上战场,所以才就此作罢。

    没想到这秦家和她的二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。

    两人正发愁时,县衙外突然传来唤声,“段秦舟可在?!段秦舟!”

    段秦舟抬头看去,只见是一位老妇人。

    她瞧着眼生,上前问道:“嬷嬷,你找我有何事?”

    老妇人见着段秦舟眉头一皱,“你就是这县丞府的三小姐?”

    段秦舟见她眼神不善,冷下脸,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老妇人忽然大步上前,抓着她的胳膊往外拽,“走,你是我家儿媳妇,快给我走!”

    段秦舟有些听懵了,一把将她甩开,“谁是你家儿媳妇,你认错人了!”

    老妇人双手叉腰,一脸刻薄道:“我才没认错人,你段家的三小姐,就是我们庄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