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,我今日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!”

    说完,便准备上前冲。

    段砚洲抬脚,朝他的胸口一脚踹去。

    苏大少爷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,被这么一踹,猛地朝后摔去,痛得哇哇直叫,“来人!快来人!”

    这时衙门外涌来一群小厮。

    他们将苏大少爷扶起来,“你你们好大的胆子!”

    段砚洲将林书棠和段秦舟护在身后,厉声朝他们道:“你们好像弄错了,我们可不是什么流放的犯人!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县衙,家父是县丞,你们苏家是富商没错,但是动手打朝廷命官及家眷,一样是重罪!”

    苏大少爷和苏二小姐一愣,两人小声嘀咕起来,“不是说崇国府被抄家流放了吗?”

    “怎么变成了县丞?”

    这时,他们身旁一位小厮连忙道:“少爷,小姐,小的们刚才打听过,这是段家二房,不是崇国府长房世子,他们的确没有被流放。”

    苏大少爷和苏二小姐听后立马老实了些许,不过,很快两人眼里都是不屑。

    林书棠在这时,突然朝门口大声唤道:“小黄!家里来贼了!”

    她话一出,一只大黄狗突然从远处冲了过来,朝着他们一群人撕咬。

    “啊!这哪来的狗!”

    “我们快走!快!”

    苏家两兄妹在一片混乱中,仓皇而逃。

    等他们走后,她立马将县衙的门关上。

    段秦舟一边走来,一边气愤道:“二嫂,看来他们是想要打你的主意。”

    林书棠点了点头,“只不过,我有什么好让他们打主意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段砚洲这时走来,“命格。”

    “命格?”段秦舟和林书棠一脸疑惑道。

    段砚洲回道:“早些年我听说过苏家之事,他们在袁州靠着和袁州知府交好,在当地无恶不作。”

    “可因为每年给朝堂不少战马,所以皇帝和袁州知府对他们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”

    “这苏家的老爷一直以来有心疾,常年用药,早在我们被贬之前,苏家就四处张贴告示,想要给老爷寻一位命格极硬之人冲喜。”

    林书棠恍然大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