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被气得直喘气,大口大口的吸着方才林书棠走时洒出的药粉,“林书棠你!你!”

    没过多久,他便说不出话来,“呜呜!呜!”

    “呜!呜!”

    林书棠回头看了一眼,笑着坐上马车。

    段砚洲探头朝正呜呜不停的段青阳看去,问道:“书棠,他这是?”

    林书棠坐下来擦了擦手,“他那张嘴说话太臭,我给他下了点药,让他十天半个月,没办法再开口说话。”

    段砚洲听罢,回头看向林书棠,露出一抹宠溺的笑,随后坐进马车放下帘子。

    马车缓缓朝前行驶,为了防滑,他们出发前特地在轮子上绑了链子。

    好在现在地上还没有结冰,厚雪覆盖,虽说马儿行驶得慢一些,但也还算稳当。

    他们前脚刚走,长房和林家等人后脚便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不过囚车怎么也比不上马车。

    林书棠很快甩他们一大截。

    午后,他们一行人便已出城,朝岐南赶去。

    路上马车摇摇晃晃,林书棠又有些昏昏欲睡,从空间拿出两瓶温热的米酒,递给了段砚洲一瓶,“来,喝喝这个暖暖身子。”

    段砚洲接在手中,闻到酒香,朝她问道:“你能饮酒?”

    林书棠喝下一口,笑道:“能,我可是千杯不醉。”

    段砚洲半信半疑喝下一口,突然想到了什么,朝她问道:“方才你和段青阳说什么一个时辰?”

    林书棠一怔,被嘴里的酒呛住,剧烈咳嗽起来,“咳咳,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