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那个病秧子能活几日。

    反正都是吃苦,跟着段青阳,也总比当寡妇要好。

    她伸手拉了拉段青阳的衣袖,“夫君”

    段青阳嫌恶地瞪了她一眼,侧过身不去理会她。

    林晚晚也不泄气,往他身上靠了靠。

    现在天冷,大家靠在一起暖和些许。

    段青阳也没有再推开她。

    等他们一行人进城时,已是夜里。

    官差这回可没那么好心让他们睡客栈,直接在囚车上盖了一层挡风布,让他们都睡在囚车里面。

    而官差们正巧就歇在林书棠他们所在的客栈里。

    翌日清晨,林书棠醒来后,立马来到了段承安的房里。

    见他病情好转,长松一口气。

    段承安这次虽然伤得重,但是他身子骨好,底子强,所以恢复得很快。

    她在给他缝合伤口的时候,发现他也是习武之人。

    这家人一个两个都是习过武。

    她的病秧子夫君还是个高手,很显然二房这一大家子,明显是在故意收敛锋芒。

    他们像是在躲什么人。

    林书棠正疑惑着,突然听到了三妹的笑声,“二嫂,你快瞧,那不是你家姨娘吗?”

    林书棠抬头看去,发现门外囚车里披头散发的女人,正是她那白姨娘。

    上次走得急,她还没来得及报仇,这不,竟自己送上门来了。

    寒风呼啸,林书棠穿着袄子,戴着白色兔毛斗篷,踩着白雪来到囚车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