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温度极高,树干上很快就冒出丝丝白烟。
“干什么呢?”可就在我做法的时候,外面响起一声爆喝。
就见几个穿着白褂的身影快步进门,领头一个妇人看到树上冒出白烟,吓得花容失色,怒道:
“给我住手!”
看这几人的穿着,应当是国医堂的工作人员。
我便看了李鸣一眼。
“钱阿姨,我们这是在救小姨。”李鸣忙上前解释。
“救人?我看你们分明是在烧树!”妇人瞪着眼睛。
“是啊,烧了树才能救人。”我平静道。
“一派胡言!我告诉你,这树是我国医堂的风水树,你敢烧一个试试!”
“钱阿姨,我小姨在里面困了三天了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,你就别拦我们了!”李鸣在旁边恳求。
“我不是说了,我在联系人帮忙吗?”中年妇人瞥我一眼,又瞪着李鸣没好气道,
“你自作主张,这是去哪里找来的不三不四的人,在这胡闹!”
“他姓苏,他有本事……”
“别扯淡了,现在就让他滚出去!否则我国医堂的风水树出了问题,你们担不起责任!”中年妇人根本不听李鸣的解释。
见她如此不讲道理,我皱眉道:
“风水局没了,还可以再造。人死了,可就不能复活了。”
“有你说话的份吗?”妇人一叉腰,咄咄逼人。
我仔细看了看她的脸。
此人下巴尖长,嘴唇薄削,印堂狭窄,三宫青紫,是标准的尖酸刻薄相。
跟这种人解释,无异于浪费时间。
所以我没再理她,手上捏诀,铜镜的光点瞬间汇聚成拇指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