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留其名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啦,不要水字数了!”

    董卓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:“这小子从军三年,一直在关中,何曾去过边塞?也没有去过雁门关。又怎么写得出这种“塞下曲”和“雁门行”?

    依我看,八成是找别人帮他写的。这件事,你再去查查。”

    “相国大人言之有理。”

    李肃道:“这件事,下官自会安排人去查。不过,文人作诗,讲究的是意境,却并不一定写的是他自己亲历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不过如此!”

    未待董卓回复,李儒抢先说道:“诗词之道,上不能定国,下不能安邦,就是再好又何用?

    依我看,这王穿之与朝中公卿走得太近,多有不妥,相国大人还是要对他多加提防才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…王通不会忠诚于本相?”董卓问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。”

    李儒说道:“下官所虑者,是他太过年轻,恐怕心性未定。如果与朝中公卿走得太近,担心他会被人蛊惑。”

    “文优过虑了。”

    董卓笑道:“王穿之乃是华雄的徒弟,华雄是本相的嫡系。而且,王穿之这人,绝非刻薄寡恩之人。

    华雄将他贬为小兵,他并无怨言。在华雄阵亡之后,他舍命抢回华雄首级,后来又在虎牢关中为了换回华雄躯体,仅带200名亲兵随吕布出战。

    正应了他说的那句话,受人滴水之恩,当涌泉相报。

    而本相在短短不到两月之间,给他连升数级,由一名小兵升至荡寇将军。又送以美女金钱府宅,他自会感恩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