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絮和章琳就坐在原地等他回来，过了会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热闹的喧哗声。
江絮回头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女人身上。
女人手里拉着各种可爱的气球，地上也摆了很多可爱的洋娃娃。
面前小朋友们排起长队。
街角的灯光照在女人脸上，虽然她面色憔悴苍白，但面对孩子，眉眼却闪烁着温柔的光芒。
在商业街，很常见的画面。
只是……
江絮看着女人的面相，眼眸闪了闪。
章琳顺着她的眼神望去，也看到了女人。
笑了笑，轻声说：“小絮也喜欢那些气球？我们一起去看看，买一点？”
话音落下，身旁一个小女孩兴奋的回答：“不要钱的，那个阿姨说，气球和娃娃都是免费送的！”
免费送？
闻言，章琳脸上闪过一抹惊讶。
虽然凭外貌就对一个人下定义不好，但那个女人身材消瘦，面色憔悴。
身上的衣服也皱巴巴的，看上去像是穿了很久的样子，应该自己的生活也并不宽裕。
气球，娃娃，这些东西虽然成本不高，但加在一起，应该也要几百块钱。
这才不到一会的功夫，就送出去一大半，女人脸上却没有半点心疼。
可如果说她纯粹是好心做慈善，章琳又觉得，她脸上的笑容里带着些悲伤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