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辰看着苏桃的丧气样,心中不由叹了口气,“非要证实的话,目前有两种方法可以尝试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方法?”

    苏桃双眼亮了一下。

    她心底依旧有那么一丢丢的希望,希望池小橙不是病娇。

    希望这都是她演的。

    司辰淡淡道,“第一种,过两天你不是要去给叶良当女仆吗,和池小橙表明要和她分道扬镳,然后看看她的反应,敢不敢试试?”

    敢不敢?

    苏桃呆坐在石凳上,一只手放在石桌,触及的指尖感受到一丝冰凉。

    明明阳光温暖,万里无云。

    她却感觉如坠冰窟。

    试试。

    光是这两个字,就让苏桃脑补了好几种池小橙病娇化的状态。

    她担心地对司辰道,“上一次,就因为叶良带我去参加游轮晚宴,我要在晚宴上假装他女朋友给他撑场子,这事被小橙知道后。”

    “她就隐约有了自我了断的倾向。”

    苏桃又回忆起了天台时的场景。

    池小橙抱住自己,泪水和雨水掺杂,打在自己的礼裙上。

    她一边哭,一边自责害怕地说着——14楼太高了,我不敢。

    人没有事,但手机已经掉到楼下被摔烂。

    苏桃甚至脑补出池小橙站在天台边沿的模样。

    不断颤抖地催促她自己跳下去,求生的本能又在挣扎。

    过程发生了什么,池小橙又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搏斗,苏桃并不清楚。

    但那摔了个粉身碎骨的手机,仿佛在展示另一条世界线中“池小橙”的结局。

    既庆幸。

    又害怕。

    这就是苏桃当时的感受。

    即便现在,回忆起那一幕幕,也偶尔会止不住地颤抖。

    司辰在一旁叹气,“所以,是不敢吗?”

    苏桃抿着嘴,点了点头,“我怕她再次变得极端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才说你是在逃避,是在害怕。”司辰摘下眼镜,从怀里拿出一块布轻轻擦拭镜片,“按照你的想法,池小橙如果不是病娇,那么她再极端,也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。”

    “要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