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醒来,徐颂就说这么刺激的话,姜渔差点脑子充血再次昏厥回去。
他怎么敢的?
“郎君,那,那是妾身情急之下失言,妾身不是都给侯爷道歉了吗?”
可徐颂神在在的,显然根本不信。
“情急之下才是真情流露。”
姜渔从小毯下面支起身来,正准备和徐颂继续争辩,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已换了衣衫,而这衣衫
松松散散,宽宽大大。
显然是徐颂的。
而里面大概是她的衣衫全都湿透了,此刻里面全真空
她又是一阵局促脸红,只感觉徐颂外衣的布料贴着自己的身体,过分粗糙,粗糙到像是人的指腹一样,摩挲地她浑身上下都不得劲。
“这,这”
姜渔也不敢问出口了,生怕徐颂再说出什么狂浪之言。
见姜渔已经被吓得差不多了,脸红得都要把自己烧开了,徐颂才大慈大悲地决定放过她。
瞟了一眼姜渔想问又不敢问的神色,嗤笑了一声。
“行了,收起你脑子里那些龌龊的心思,我还没有那么急不可耐。
你的衣裳是你那个小姐妹帮你换的。”
龌龊?
谁龌龊?
不过姜渔没来得及计较这些,听到是盼儿帮自己换的衣衫,多少松了口气。
她小心翼翼收拢衣襟,起身来坐定,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缓和当下的气氛。
她总觉得二人之间的关系经过这些日子似乎越来越暧昧。
但是现在放妻书还没到手,她从名义上来讲还是徐砚青的妻子,那她和徐颂
神思烦乱,姜渔摸摸索索从几案上捉起茶盏,往嘴边送了一口。
思索着要怎么开口。
可对面徐颂却眉眼淡淡地瞥了过来,唇角轻轻勾起,语调轻快:
“那是我喝过的。”
“噗---”
姜渔一口茶水就喷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