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爷说的的确有理,所以决定痛改前非,帮姜渔脱离苦海。”
徐颂心思敏感,不给个理由实在是过不了他这一关,说不定他会以为自己又在憋什么阴谋诡计呢。
这理由是他在路上想的,虽然牵强,但总比没有好。
徐颂信吗?
他信个屁!
他简直被气笑了,无奈扯了扯唇角,放下茶杯起身。
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我也不问了,但是千万记得你的话,尽快去给姜渔道歉!”
冷冽的目光最后落在廖振东头顶,徐颂的声音变得阴沉。
“京城至少还是我的地盘,别想着耍什么花招。”
说罢提步离开了若品斋。
此时已经日暮了,天边的残阳染红了晚霞,和红色的宫墙相得益彰。
姜渔在西华门前下了车,从车上取下包袱,递到了徐砚青身边的冬禧手上。
徐砚青就要进宫了,这修书的工作一做就是两三个月,让姜渔松了口气。
此时两人对面而立,相对无言。
气氛实在是尴尬,姜渔还是决定说些什么客套一下。
“夫君进宫后要保重身体。”
轮椅上的徐砚青听到这声温柔的关怀,却鼻子一酸。
两人成婚不过半个月的光景,就发生了那么多事。
自己大半时间都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,刚才还蛮横地将她从小叔院子里抢了回来。
可她依旧娴静温柔,不对自己过多埋怨。
宫门那边的太监已经在催促了,说到了关宫门的时间,徐砚青回头看了一眼,又重新将目光聚拢在姜渔身上。
或许是即将入宫两三个月,又或许是这段时间对姜渔的愧疚之情,再或许
是那晚一瞬间的怦然心动
徐砚青鼓起勇气向前,抓住了姜渔的手。
“夫人,等我回来。”
姜渔一怔,用力往回抽手,但徐砚青握得紧,却无论如何抽不出来。
见她挣扎,徐砚青又覆上一只手,摁住姜渔的动作。
“你别动,听我说。”
姜渔压制住浑身不自在的感觉,只得放弃了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