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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论是从伦理纲常,还是从男人的自尊心上,他都不能接受。
姜渔幽幽叹了口气,软下语调:
“侯爷,世事无常,既然上天已经如此安排,你我二人不如忘却前尘往事,你做好你的小叔,我做好我的侄媳?”
“你休想!!!”
徐颂咬牙切齿,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她。
姜渔微恼,“那侯爷待如何呢?我是万万不会和徐砚青和离的,您不如死了这条心吧!”
“你!!!
徐砚青喜欢的是你姐姐,你执意做他的妻子,他能对你好吗?!”
听到这话,姜渔更生气了。
“是我执意做他的妻子吗?!是你们侯府和姜府!是你们不顾我的意愿商量了换亲!
是你徐侯爷亲自来姜府换的庚帖!是你们侯府八抬大轿把我迎进来做徐砚青的妻子的!
说娶就娶,说和离就和离,你当月老庙是你建安侯府开的吗?!
你想让我和离,休想!!”
说罢姜渔一甩袖子,回了卧房,并将门“砰”地一声拍在了徐颂的鼻子上。
濯雪斋的灯点了一夜未熄。
徐颂靠在软榻上,撑着额头一夜未眠。
天堪堪亮了就急着问玄同:
“徐砚青呢?”
玄同覆手站在一旁,神色平静道:
“没有腿的三公子已经被您派去西山大营跑腿了, 以他的速度预估要今日晌午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