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砚墨一愣,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小叔今晚为什么总针对自己。
但他身后的徐砚澜在军中被小叔收拾惯了,当即缩头拉了拉弟弟的袖子。
“走吧,走吧。”
兄弟二人跌跌撞撞转身离开了。
还没走出院子,又被徐颂叫住。
“慢着。”
二人回头。
“老三呢?”
徐砚澜赶忙回答,“我们出来的时候被祖母留下来叮嘱话了,估摸着一会儿也要回院子吧。”
徐颂听罢摆了摆手,放二人离开了。
目送人走远了,徐颂才放心回去寻找藏在假山后的姜渔。
然而黑漆漆的假山后却空无一人。
哪儿还有刚才那道凄惶的身影?
“袅袅?”
“袅袅??”
徐颂绕着暗处寻了半圈,确定人确实已经溜了,无奈扶额自嘲一笑。
姜渔早就逃回了若甫园。
她若不逃走,还不知道徐颂要发什么疯。
让自己去濯雪斋??
亏他说得出来!
可是,逃得了和尚却逃不了庙。
自己住在这建安侯府里,和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迟早要面对他的怒火。
还有徐砚青这边
现在得知了徐颂是他的小叔,自己真的能毫无芥蒂心安理得地继续做他的妻子吗?
可若是不做她还有别的办法吗?
姜渔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,心烦意乱地在屋子里团团转。
就在此时,院子里传来声响,紧接着有人敲了两下卧房的门。
冬禧将徐砚青推进房间,转身离开了屋子,临走前还给容好使了个眼色。
容好揶揄一笑,也不等姜渔反应,跟着就溜出了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