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之人却仿佛游刃有余,拉着姜渔急退两步。
紧接着,几十支箭簇闷声钉入姜渔脚尖前寸许的位置!
姜渔只感觉后背汗毛倒立,腿软地收回脚尖。
少顷,四面八方传来脚步声,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十几个侍卫,将姜渔团团围住。
他们显然和身后挟持姜渔的这个人是一伙的,几人对了下视线,身后之人将刀更逼近姜渔的脖颈。
“说!你在这里鬼鬼祟祟是做什么的?!”
“对!不说的话,再放箭就将你射成筛子!”
徐颂正在濯雪斋审阅最近的线报,眼神专注。
但不专注的另有其人。
在徐颂第三次敲了敲茶杯,玄同还是没有反应的时候,徐颂不悦地清了下嗓子。
“你是怎么了?有心事吗?”
玄同一怔,松开了拧着的眉头。
他已经纠结了半日,要不要将上午遇见三少夫人的事情告知侯爷。
毕竟三少夫人当时脸色发白,那神情显然是认识这坠子的样子。
而且她问的问题也很奇怪。
什么叫“这坠子是不是地牢里犯人的?”
玄同暗卫出身的直觉告诉他,三少夫人可疑!
十分可疑!!!
但如果告诉侯爷,就要说出自己没有按照侯爷的吩咐将那印章丢了的事情
要知道,与之前那位袅袅姑娘有关的一切,在侯爷这里可都是禁词!
自己违令,还主动去提才是找死!
玄同突然被点名,脑瓜子飞速运转,搪塞道:
“呃,属下在想,在想小六在辽州过得好不好”
话一说出来就被徐颂打断,
“撒谎!前日我就下令让小六回京复命你忘了吗?”
玄同窘迫,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子,怎么瞎说起来了
正在他绞尽脑汁却想不出第二个理由的时候,房梁上的澜七翻身而下,大步迈进屋子,脸色严肃道:
“侯爷,地牢外边有动静了!”
徐颂神色当即一凛。
“慕容瑾沉不住气了。”
三人一刻也没有耽误,使了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