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小姐,你别着急。二少夫人不是说了吗?侯爷会说服三公子的,想必今夜,三公子就能回房了吧。”
“呃?”
姜渔一愣。
恍然才发现,容好是误会自己在为今晨和徐砚青闹得不愉快而忧心。
姜渔没打算解释,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却听到院门吱呀一声响。
徐砚青出现在了门外。
“噗嗤--”
姜渔呛了一口。
她马上用手帕擦拭了一下唇角,换了一副笑脸迎了上去,从冬禧手上接过轮椅扶手。
“夫君,你回来啦?”
说完,姜渔不自在地牙齿打了个冷颤。
说起来两人不过长大后的第一次见面,上一次他还是她姐姐的娃娃亲未婚夫,现在就变成了自己的夫君,多少有些不适应。
徐砚青也有同样的感觉,他捏了捏袖筒里那个摩挲的磨边的荷包,硬生生接下这句问候。
“嗯。”
进了屋子,徐砚青清了清嗓子,有些不自在地将视线投向旁处。
“昨夜对不起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姜渔简直怀疑自己听到了什么!
早晨还在大闹伽蓝院的徐砚青下午就来和自己道歉??
这个徐侯爷实在是太神了!
真将他说动了!
看着姜渔微张着嘴巴,一副呆愣愣的样子,徐砚青不悦地看了她一眼。
姜渔赶忙道,“夫君言重了,妾身不委屈。”
徐砚青撇开视线,不自在地继续道:
“另外我其实没做什么,只是喝酒,你不必担心。”
姜渔一怔,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,脸色一红,点点头。
“妾身自然相信夫君。”
到这里,两个本就陌生的人更加没话说了。
徐砚青伸开臂膀,看向姜渔。
这下姜渔明白了。
有卫鸣那里的经验,她知道,徐砚青是让她帮忙更衣了。
她垂头走上前去,尽量站得离徐砚青远一点,伸长胳膊帮他解胸前的盘扣。
刚解开胸前一颗盘扣,徐砚青手一个不稳,便有什么东西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