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担心儿子,现在第二个茶盏砸在了徐砚青的身上,连忙起身像母鸡护崽一样护在徐砚青身前。
“母亲!砚青躲不开,您别砸坏了他呀!”
一旁坐着的郭氏本就看不惯自己这个见识短浅的妯娌,见状,板着脸扯开了她。
“三弟妹你还是让开吧,砚青这次做得确实不对,若是不惩罚,让家中其他守规矩的孩子怎么想呢?”
“是啊,是啊。”
大夫人也帮腔,“新婚头一夜就让新娘子独守空房,这可不是咱们徐家的规矩啊,是吧姜氏?”
大夫人下颌一点, 话题一下子就转移给了姜渔。
众人的目光刷的一下子全都聚集在了姜渔的身上。
姜渔尴尬站着,说是也不是,说不是也不是。
说不是一定会得罪大夫人和二夫人,可是若说是,第一就要违背妇德。
她只得来到徐砚青身边,跪倒在地。
“姜渔第一日嫁进侯府,就让夫君和祖母生了这样的嫌隙,是姜渔的不是,请祖母责罚。”
这话说的已经足够熨帖,可是华氏却抱着胳膊冷哼一声,小声嘟囔道:
“要不是你一大早来请安,母亲也不会知道砚青不在!”
这话就诛心了。
新媳妇第二日还有不来给婆母祖母敬茶的道理?
况且徐砚青在不在府上,家中自然有耳报神,根本轮不到姜渔来打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