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鄂,是庄氏大哥的嫡长子,前阵子托徐颂升迁了军职的。
姜维听了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,嘴里只不停地念叨:
“欺人太甚!欺人太甚!
我要去告御状!我告他个以权谋私!威胁朝廷命官!”
“夫君~ 我们为了安抚他徐家,今日早晨刚给那徐砚青递去了国子监的任命书,转头这个徐颂就恩将仇报!咱们是不是应该再将那官职撤回来?”
姜维停下徘徊的脚步,瞪了庄氏一眼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?你当国子监是咱家开的啊?!
那官职是我动了老师的关系,还有岳父递话才办成的,哪儿能说塞人就塞人,说贬职就贬职的呢?!”
庄氏失望地“啊~”了一声,跌坐在软榻上喃喃自语。
“确实不比他徐颂,那金羽卫和西山大营却是他家开的。”
尸位素餐和手握实权的确不一样。
所以姜维相信,如果徐颂下定了决心要搞他姜家,自己怕是扛不住多久,还是得把姝儿嫁过去。
就算是告了御状,徐颂前脚被罚,后脚怕是更恨自己。
如今皇帝陛下在战事上多依仗他,所谓惩罚不过也是重重拿起轻轻放下。
为今之计,还是不能硬碰硬啊!
他长叹一声,收了怒气,“我们还是先探探消息,毕竟昨日咱们姝儿回来了,可是徐三公子还不知道如何呢?
怕是受了罪,所以徐颂一怒之下一定要姝儿嫁。
此事还是得先安抚他的怒火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。”
听丈夫这样说,庄氏火气马上就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