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这个人?”
胡说八道!
姜渔被激得心一横,眼睛闭上,握紧了刀。
还没等她做好准备,徐颂握着她的手用力往前一送,姜渔清楚的感受到了刀尖划在肌肤上的阻力!
“啊!!不!不要!”
姜渔赶忙睁开双眼,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杀了一个人的时候,却发现她只是划开了麻六的胸口衣襟。
麻六的胸膛前面,俨然是一枚小小的龙纹刺青
龙纹?!!
姜渔的心跳顿时剧烈起来,难道是当今圣上的人?
再定睛一看,原来是行龙,那就是太子的人了。
他竟然在和太子做对抗???
姜渔不可置信地望向徐颂,眸中全是震惊和惧怕。
一个辽山匪徒,正面临内忧外患,内里正在夺取辽山控制权,外要抵御建安侯剿杀,现在还有胆量对付当今太子的暗中势力?
她是该说他有魄力,还是该说他不自量力??
“害怕了?”
姜渔眼睫颤抖着,心里的万千恐惧在这一刻忍不住化成一句埋怨:
“你是疯了吗?一定要把自己搞得四面楚歌吗?”
晨光穿透薄雾,从窗棂上爬上姜渔的脸,眼前的女子脸上还挂着泪水,被阳光照的亮晶晶的,眸中恐惧还没消散。
可是徐颂却觉得,她那些唯唯诺诺的奉承和抱怨,都及不上骂他这一句。
他用指腹抚去她脸上的泪水。
“你还会为我担心?”
姜渔急了,“你这是什么话?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?我不知道你外面的靠山是谁,可你能斗得过朝廷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