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去了吗?
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,姜渔差点高兴地蹦了起来。
不过一会儿时间,她的表情从沮丧到雀跃,变了好几个回合,这一切都被徐颂看在眼里。
徐颂轻啜了一口茶,脸上的神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。
“那你是在担心辽山被剿,还是希望辽山被剿呢?”
姜渔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,她赶忙收起脸上的喜悦,换上真挚的神情。
“奴家当然是担心辽山被剿了。”
然而姜渔的开心还没有持续半天,就在晚上得知,大当家竟然真的将三当家救回来了!
不愧是当年凭借着一己之力将辽山做到与当地驻军比肩的人物。
据说单人单骑就从玄同的手中抢走了正在被转移的严虎。
只是辽山也损失惨重,这一战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有生力量,白风岭要地和望县粮仓都丢失了,二当家和三当家受伤严重,不知何时能好。
大当家回来的当晚就带着下属来看徐颂,坐在床头问胡医师。
“怎么二弟的脸色还是这么难看?”
胡医师摸了一把脸上并不存在的汗,“请大当家的宽恕,这伤口反复溃烂,可咱们山寨中却缺少抑制溃烂的药物,再加上不知为何伤口又裂开了,所以好的慢了些”
躲在屏风后的姜渔顿时拧紧了帕子。
那伤口为何又裂开了,她比谁都清楚
一阵紧张和愧疚涌上她的心头。
虽说讨卫鸣的欢心很要紧,但那也得在他活着的情况下啊。
如今大当家和三当家顺利归来,眼看着辽山气数未尽,朝廷剿匪还不知何时能成功,自己还要靠着卫鸣呢。
屏风后又传来大当家沉重的声音,“不管用什么办法,都要治好二弟!缺什么药你说来,我想办法去寻!”
胡医师一番交代,送走了大当家。
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徐颂和姜渔,又吹胡子瞪眼看向姜渔。
姜渔本就害怕胡医师,此刻又心虚,也不等徐颂发话,灰溜溜就离开了屋子,乖巧地将门关上了。
只见胡医师气鼓鼓地将药箱往桌案上一放,发出“咚”地一声。
然后坐在圆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