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洒下,白雪晶莹。
沈时笙和傅焰霖站在一起,“怎么想起来拍照?结婚那天,你八百个不愿意的!”她逗他,他们早已把话说开了,她对他没任何心思,才会坦坦荡荡开玩笑。
傅焰霖:“那天不知道是你,知道就不犯别扭了,好好拍一个。
不过那天你戴着金面具,拍也看不出来本来的样子。
这相机,是别人送我的时髦玩意儿,拍着玩儿玩儿!
我听说,你们在外留洋的,都喜欢拍照郊游和旅行。”
沈时笙:“嗯,是,我在国外拍了好多本相册。”
傅焰霖:“你模样好,确实该多拍些照!”
傅焰霖夸人的时候,也有军官的威严,就显得格外诚恳。
沈时笙:“谢谢!”她越来越觉得傅焰霖这人很适当兄长当朋友,他够义气,护自己人,说话也真诚,让人信得过。
邢忠烈表面平静,内心是震撼的,从未见过会给女人提供情绪价值的少帅,他趁机抓拍好多张。
等两人站好,邢忠烈又拍几张。
傅焰霖这才放他走。
…
下午时候,傅焰霖让沈时笙睡一觉,说晚上有事发生,要睡得晚。
沈时笙没多问,下午安安静静补一觉。
包厢两张单人床,他们两人一人一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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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两人醒来,餐车有人来送餐。
吃了饭,列车长挨个车厢检查完后,傅焰霖拿出行李箱里的军装换上。
他们所乘坐的列车停在春城站的时候,车站被戒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