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晚礼裙,潋滟逼人。
“先生,您未婚妻穿这件晚礼服一定很美!”
忽然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沈时笙转头,高大英武的傅焰笙穿一身深色西装,就站在她身后。脱下军装的他,如同解开了某种封印,桀骜不驯,一身凛冽,气魄太强。
他左边跟这个清朗的年轻男人,有点熟悉,他右边,是刚刚开口说话的洋行柜倌儿。
很明显,傅焰霖应该站在她身后好一会儿了,所以柜官儿才误会他们俩是未婚夫妻。
傅焰霖竟没否认。
傅云昭觉得破天荒了。
沈时笙露出几分惊讶,“是你?”她笑,明媚温柔,“伤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傅焰霖的忽然出现,是傅彰和他说了他们要结婚的事吗?她不确定,所以没敢喊他名字。
毕竟那晚,她救他的时候,没问他名字。
“无碍!”他说,“刚好路过,我欠你件衣裳,随便选,我来付账。”
那晚,她为他烧菜,菜没烧成,烧了一件旗袍,他欠了她的。
傅云昭从旁小声提醒,“大哥,这是婚宴礼裙,人家小姐要婚礼穿的,你送不合适吧?”
“我送的克夫?穿了死丈夫?”傅焰霖瞥了眼傅云昭。
傅云昭:……
柜倌儿:……
沈时笙:他还不知道要与我结婚的事!“好,不跟你客气,就这件!”她爽利也痛快。
傅焰霖去付账。
傅云昭跟着他,继续说,“大哥,你自己也要结婚了,给别的女人买嫁衣不合适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