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算经显示荧惑剑的剑意觉醒了!”白清欢举起重新凝聚的算筹,上面的星图显示苍梧界所有火灵根修士的灵脉都在共鸣,“是‘燃心剑意’,不是自毁,而是‘以火传火,生生不息’!”
凌霜华望着剑穗上重新跳动的火苗,忽然发现火苗的形状像极了赤绫的笑脸:“赤绫姐姐的残魂……融入剑穗了?”
“是的。”叶凌霄握住荧惑剑,剑穗上的火苗自动缠上他的手腕,形成与赤绫同款的火焰护腕,“火灵族的祭师们,从来不是用生命点燃一次性的火焰,而是将自己化作火种,让护道的火焰,永远在后来者的剑穗上燃烧。”
域外天魔的巢穴深处,最后两卷《无字天书》残卷剧烈震动,“情”卷吸收了荧惑剑的燃心执念,“憾”卷则吞噬了赤绫残魂的遗憾,竟在残卷上显露出叶凌霄的道心破绽——他对每一个牺牲的战友,都藏着未说出口的“对不起”。
烬魂殿外,火山喷发的巨响渐渐平息。凌霜华看着叶凌霄手腕上的五把剑穗:星轨的温柔、月痕的坚定、日曜的炽热、辰砂的守望、玄枢的破命,现在又多了荧惑的燃心。每一道剑穗都在发光,却也都带着不同的伤痕。
“下一把剑‘开阳’,应该在……”白清欢的算筹指向北方极寒之地,“太初仙域的‘永寂冰宫’,那里封印着冰灵族最后的守护者,也是……”她突然看向凌霜华,犹豫着闭上嘴。
凌霜华却轻轻点头,霜华印在胸前亮起:“我知道,冰灵族的守护者,是我的族人。当年灭族时,他们用冰棱在我额间刻下霜华印,就是为了让我记住……”她摸着剑穗上的冰晶,“记住冰灵族的剑,不是为了复仇,而是为了守护像师父这样,愿意接住我们火种的人。”
叶凌霄望着殿外重新平静的火山,岩浆中竟浮现出火灵族少女们编剑穗的幻影。他知道,这些幻影终会化作苍梧界的流萤,在每个夏夜为晚归的旅人照亮前路。所谓护道者的无敌,从来不是独自承受所有痛苦,而是让每一份牺牲,都成为后来者手中的光。
“走吧,去永寂冰宫。”他将荧惑剑插入腰间,六把神剑的剑穗在身后扬起,形成太初仙域的“燃命六芒”,“开阳剑的剑意,是‘破冰承光’,需要冰灵族守护者的‘守望执念’来唤醒。而我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