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都可以。”
姜楠本来就因为厉书尘有可能出轨的事情在烦，俊俊又那么不懂事，瞬间火冒三丈。
姜楠伸手去揪起俊俊的耳朵：“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调皮了？不管你怎么想，反正你必须得去学校。”
俊俊感觉耳朵疼，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花：“妈妈你坏，我讨厌你！”
姜母刚准备出门去和她那几个小姐妹打麻将，路过听到了俊俊的话，连忙推门而入。
“你这孩子怎么和小朋友说话的？俊俊今天实在不想去学校，那就不要去，不要强迫他好不好作为一个成年人了，这件事都不懂吗？”
姜母的话让俊俊连连点头，他连忙跑到姜母身边抱着她大腿，那殷切的模样就像是一个小跟班。
姜楠按了按发疼的眉心：“妈，你能不能别那么惯小孩？什么年龄该干什么事，早就规划好了，你那么纵容他要是把孩子养废了怎么办？”
“陈妈！”
姜楠拉开门喊了一句。
陈妈从楼下上来：“夫人。”
“俊俊的书包收拾好了没有？把他带下去让他吃早餐，再送他去学校。”
俊俊扯开嗓子嗷嗷哭。
姜楠脸色冷漠，语气平淡：“你要是继续哭，我就把你爸送给你的那一墙乐高全都丢了。”
俊俊听到这话哭得更大声了。
“你到底会不会和小孩子相处？说这些话威胁他干什么？”
姜母察觉到姜楠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，似乎把俊俊当做出气筒，姜母心疼坏了。
“并不是威胁他，我说的是实话，要是他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，那他的那一墙乐高也别要了，干脆一把火烧了算了。”
俊俊看出姜楠没有开玩笑的意思，瞬间瘪起了嘴，不敢继续哭，只是呼吸还没平稳，依旧在抽抽搭搭。
“赶紧把他带下去，别让他在这碍我的眼。”
姜楠烦躁赶人。
姜母还想问问姜楠的情况，没想到也被推出来了。
空旷房间内只有姜楠一人，稍微舒心了些，她继续在房间内找东西。
陈妈牵着俊俊的手往外走，他一边走一边抽噎。
“陈妈，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