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冷到他根本待不下去。
然而，无数瓶酒入喉，他并没有沉醉，反而是更加清醒。
清醒地去感受没有姜黎愿的痛苦。
他敛眸，睫毛轻颤，心底的苦楚顺着脊背攀升蔓延。
包厢内的好友们看他如此消沉，便叫了打扮暴露的女人进来。
“言川，天涯何处无芳草？”
“何必为了个女人这样。”
说着，他们对着女人颔了颔首。
“好好伺候裴总。”
“让他高兴了，好处少不了你们。”
话落，几个女人都顺势坐在裴言川身侧，眼底满是势在必得。
然而她们才刚刚靠近，裴言川却突然暴怒着开口：
“滚！”
他的怒火来得毫无征兆，脸色阴沉着拿起酒瓶子往离他最近的女人头上砸。
‘砰’一声巨响，玻璃碎了满地。
女人惊叫声刺耳，她们瞬间六神无主地往外跑去。
没有一个敢留下来。
裴言川眉宇间尽是躁意，他捏了捏眉心，又打开一瓶酒对着瓶嘴喝了起来。
好友们面面相觑，接连叹气。
他们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“兄弟，你自己缓缓吧。”
几人摇了摇头便离开了。
裴言川扯了扯嘴角，没说话，只是一瓶接一瓶的喝。
喝到最后，他视线模糊，神志不清了起来。
只是嘴里不停呢喃。
“阿愿”
他迷迷糊糊阖上眼养神。
忽然，包厢门打开。
“言川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