眶拔高音量道:“秦施主难道忘了之前都对师兄做过什么?”

    秦烟年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是真忘了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以后不会了。”秦烟年干净利落地道歉。

    了尘手上动作一顿,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她。

    “我发誓,我以后真的不会了。你还是赶紧给他处理伤口吧,他现在发烧,多半是伤口感染了,处理不好会死人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要诅咒师兄!”了尘脸色一白,又赶紧转身小心地用剪刀剪开衣服,口中却继续说道:“其实师兄前日从沈家回来时就在发烧,本来都已经快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他前日就在发烧?”

    “嗯,他说是在沈家不小心跌进了荷花池。可师兄他一向小心,又怎么会掉进荷花池。”了尘说着又瞪了秦烟年一眼,好似是她把人推下的,“师兄明明是个好人。”

    你师兄可不是什么好人啊,真正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简直杀人如麻。不过这话秦烟年也就只敢放在心里吐槽,万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这边了尘刚把沈知也的衣服全部撕开,露出血肉模糊的后背,棉夏和春兰就同时进了屋子。

    一人手中端着一盆热水,一人手中提着药箱。

    春兰见秦烟年举着蜡烛站在床前,惊道:“姑娘,您怎么能在这儿守着,若是让旁人看了去,会有人说闲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