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多年，革命友谊还是很深厚的。
章凝咽下一切不甘心，笑得释然，“好啊，我一定赴约。”
两人目光对视，沈砚知道，章凝已经放下自己了。
走廊这段距离，沈砚与章凝并肩走了一段路，两人闲聊了一些往事。
“沈砚，如果当年我没有叫你下楼，你没遇见苏小姐，故事的结局，会不会有所不同？”
章凝心中一直有个心结，那就是苏清荷是因为自己才出现在沈砚面前的。某种意义上来说，算是她给两人牵了线。但也正因为如此，让沈砚吃了很多爱情的苦楚，也让她自己错失了沈砚。
针对章凝的问题，沈砚略作思考，“过程可能会有所不同，但结局殊途同归。”
顿了顿，沈砚认真解释：“凝姐，我对小荷是一见钟情，就算你当时不叫我下来。侨务处发生骚乱，我还是会下来。小荷无家可归，滞留侨务处，我还是会遇见她。我们之间的缘分，因你而起，但后面的一切经历，都是我们自己的。你不必自责，更不必惋惜。”
章凝驻足，偏头看他，“真好，一个人的一生，能遇到一个，无论发生什么都会坚定选择彼此的人，是上天赐予的幸运。沈砚，你跟苏小姐，都是幸运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