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瞒着我呀。”
“噗——”苏父差点被嘴里的茶水呛到。
苏父抹了把嘴,有点不满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谁告诉你我生病了?”
苏母眼睛一亮,“这么说,你没病?”
苏父拍拍自己的胸脯,“你老头儿壮得跟牛似的,哪来的病?”
苏母擦干眼泪,凑近苏父左看右看,“没病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,还整日里唉声叹气的,你是要吓死谁啊?”
苏父皱眉,他该怎么向妻子解释呢,说出来会让妻子跟着一起担忧,那她们两个人才是要真病了。
见苏父不说话,苏母脑子里又开始想象另一种可能,“你失恋了?外边有人了?让哪个小老太太给甩了?或者让人家老爷们儿捉奸了?”
苏母连珠炮似的发问,打得苏父措手不及。在一起生活三十年了,他知道妻子只是脑洞大,并不是疯子。
“凤玉啊~”苏父唤妻子的名字,拉着她的手坐到自己身侧,“我没事,没病,也没出轨,你就放心吧。”
秦凤玉反握住丈夫的手,“那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就不能跟我说说吗?苏宝山,我嫁给你也有三十年了吧,三十年了,你还防着我?什么掏心窝子的话都不能跟我说?”秦凤玉越想越委屈,又开始哭天抹泪。
苏清荷的哭包属性和脑洞大开完全继承于母亲。
苏宝山自知是不能再瞒下去了,只好将自己的发现和盘托出。
秦凤玉听后,止不住摇头,“不可能,肯定是你看错了,那样的人家,咋能让咱姑娘进门儿呢?”
苏宝山反驳:“咱姑娘咋了?咱姑娘清清白白,怎么就进不得那样的人家?”
苏宝山向来宝贝自己这个女儿,容不得别人半点置喙,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妻子。
“你个死老头子,我说的话是那个意思吗?我的意思是,咱两家家庭背景差距太大。怕姑娘嫁过去受委屈。”
秦凤玉被丈夫冤枉,脸上挂不住,“好啊你,就你是亲爹,我是后妈是吧。那姑娘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,我能不心疼她吗?”
苏宝山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妻子,忙不迭安抚,“我错了还不行吗?我也是心里急,才口不择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