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美啊！”苏清荷顺嘴感慨了一句。
沈砚偏头看着身旁的苏清荷，俏丽的脸孔在昏黄的路灯下多了一层滤镜。眉眼明媚，红唇欲滴。
“是很美。”沈砚感叹。
有的人在看风景，有的人也在看“风景”，那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。
他们在小区并肩走了一会儿，呼出的气体还带着白雾。
苏清荷靠在一支路灯下，沈砚环着她的腰，他们在路灯下接吻。
良久良久，沈砚开口：“回去吧，外面冷。”
刚刚还猴急似的人，那点欲望也被这料峭的寒意压了下去。
苏清荷深深看了沈砚两眼，恋恋不舍道：“那我走了啊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“真走了啊。”
“快走。”
两个人在路灯下上演了一出琼瑶式分别。
楼上的苏母站在窗前，将两人的腻歪尽收眼底。
“嗯，感情挺好的，看看这腻歪劲儿，跟连体婴似的。”
一旁的苏父也给出评价：“不错，人也很有分寸。”
此时的苏父，脸上不见一丝醉态，双目清明，锐利如星。
沈砚与苏清荷在冰城住了两天，第三天吃过午饭，二人就要踏上返京之旅。
临别之际，苏清荷的父母给沈砚塞了一个大红包。从外表看，最少一万。
苏清荷偷偷看了一眼，有一万零一。
这在他们老家的寓意是万里挑一，代表着父母对沈砚的认可。
回京之后，沈砚安顿好苏清荷，自己则回家去见父亲。
该来的总会来的，沈砚心想。
家属院，沈怀远家。
“听陈平说，你请了长假？什么原因？”沈怀远呷了一口茶，慢悠悠开口。
“不是长假，是辞职。”沈砚不卑不亢。
沈怀远眼底闪过一丝愠怒，原本气定神闲的姿态多了三分紧绷。
“什么原因。”是命令的语气。
“身体原因，需要休养。”沈砚的语气听不出一丝波动。
父子俩在进行无声的对抗。
“是为了那个女人？”
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