继承了傅家吗,下面的人自作主张,给我申请了个客座教授的帽子。上次去苏州大学访问,一些合作方主动送上心意,不值什么钱的。”

    “何况三妹还是非遗文化协会的会长,在业内很有影响力,凭她的能耐,找到祖上为皇家内宫服务的绣工,不算难事。”

    容琳眼里润出晶莹,感动的哽咽着,“都是我的好孩子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。

    我。

    没有任何反应。

    里面忽然传出一个激动的苍老声音。

    “是珍珠嘛?好孩子,在外面做什么,快进来!快进来!”

    傅老夫人正忙着应付宾客,到现我在门口,浑浊的眼珠子都亮了亮。

    她激动地杵着拐杖出来迎接我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老了这么多!”

    傅老妇人眼底溢出浑浊热泪,隐隐掺杂着愧疚。

    都离开二十年了,妖精才不会老吧!

    我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。

    呵,她愧疚是是应该的。

    傅家的每一个人,都欠了我

    当年傅老先生在港城输了一大笔钱,傅家企业的钱已经抽空,但还是堵不上这个窟窿。

    当要债的手持刀具堵上门来,公公却躲了起来,傅龙庭更是消失。

    是我这个媳妇,挺着八个月的孕肚,赤红着脸据理力争。

    是我,在各个投资方的门前挨个磕头,恳求他们再给一次机会。

    也是我,只身奔赴港城,帮傅家联系各个老钱家族,只为一线生机。

    还是我,抛下所有自尊,在一个个酒局上喝到吐,也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。

    可能是上天垂帘,真的让我等来了机会。

    港城业内大佬夫人祥太,对我抛出橄榄枝。

    她说她家的狗很喜欢我,只要我愿意当狗保姆,就给傅家风险注资。

    签署合约十年。

    那时傅家已经穷途末路,我别无选择。

    可能是我确实把她家狗伺候的不错,祥太很欣赏我。

    有了祥太牵头,其他资本也闻风而动,纷纷给傅家企业注入生机。

    垂死的傅家起死回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