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严肃穆,带着悲恸。

    沈燃阖眼眯了几秒,感觉有些不大对劲。

    睁眼一瞧。

    正好对上乔烟欲泫欲泣,上坟似的表情,后背一寒,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“你干什么?!”

    “嘎?”乔烟眨眨眼,“我正在祈祷,让老天爷保佑你睡得更香一点儿。”

    “睡得更香?难道不是要把我送走?还有这菊花……乔烟你几个意思啊!不就是没跟船长谈条件,叫你住好一点,至于搞死我吗?!”

    “e……倒也没有,就是觉得心里憋屈,想出口气。”

    “呵!乔烟,你还真敢说!”

    “一人做事一人当,这有什么不敢说的,何况我们是一起经历过生死,最亲密的战友,我对你当然无话不谈,没有任何隐瞒。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!”沈燃被气的脑壳发晕,“这么玩儿是吧?”

    视线落在白花花,黄橙橙的菊花上,额角青筋猛跳几下。

    他一把抄起菊花,朝乔烟嘴里塞去:”这么喜欢,全送给你好了。”

    什么总裁,什么优雅贵气,统统被气到变形,像个疯子。

    乔烟早就防着这一招,赶在他得逞之前跳开。

    “嘿!你不讲武德!”

    “呵!对你需不要。”

    “玩不起是不?”

    “好啊,那下次趁你睡着了,我拿菊花把你围了,你看你玩得起不?”

    “你就算把我埋了我也没意见。”乔烟补了一句,“只要你给我一只绿水鬼。”

    一切向钱看。

    在金钱的诱惑和腐蚀下,她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