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？
越想越觉得自己猜的对。
“哎呦我这个小学弟啊，可真是懂事，我就喜欢会来事的小朋友！”
沈燃见她越说越离谱，直接给干沉默了。
不死心的他又问了一遍。
“除此之外，你再没有别的感受了？”
“啊？还需要啥感受？”
“比如说……”
“比如说？”
“他明明可以直接跟你要画，却要通过拍卖来获得，回头再拿着画跑到你面前告诉你这一切，你什么感受？”
在沈燃一脸期待中，乔烟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他想用过这种方式腐蚀我贿赂我，试图我对他放松审核标准叫他通过年底的测评报告！好家伙，我就说呢，原来打的这个主意。”
沈燃直接给逗乐了。
一时间有点心疼言佑，费这么大功夫，搞半天是对牛弹琴啊！
乔烟被他笑的莫名其妙：“你笑什么？难道我说错了？”
“没有，挺好，我笑你很会阅读理解。”
“那必须滴！从小到大我的阅读理解经常差一分就是满分呢！”
“为什么总是差一分？”
乔烟相当自豪：“因为老师怕我骄傲！”
沈燃：“……你老师是真了解你。”
乔烟属于三分颜色就开染房，给个鸡毛就能飞上天的性格，每天不是在狂野就是再狂野的路上。
两人这边正说着，这个环节的拍卖就结束了。
她的那幅山水图最终以一千万的价格成交。
得住不是黎书亚，也不是言佑，而是顾家小少爷。
“顾家小少爷是谁？”
乔烟对这些有钱人一点都不了解。
而且卖场是不会把买主的信息透露出去。
但沈燃是谁啊，在场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人。
“顾家在东北可是出了名的土皇上，行事霸道专横，黑白两道通吃，凡是进了东北的第一个要去顾家拜码头，否则你再厉害也不好使，在东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‘阎王叫你三更死，顾家留你到五更’，但若是顾家要你一更死，阎王也得绕道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