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、交代什么、安排什么,身份发生多大的变化,她都不震惊意外,不欣喜若狂,犹如石头沉入厚重粘稠死水般全盘接收。
因为她有充足的保持平静的底气。
完全不能细想,越细想越不能想。
夫妻俩坐在书房里,已经沉默了将近十分钟。
桌子上,南袁舟的茶和栾清黎的咖啡都冷透了。
“说吧,怎么处置。”南袁舟终于率先开口。“你有没有想法?”
有一瞬间,栾清黎痛苦得整张脸都要皱起来,“我以为找到了一个可以任由拿捏的工具,一个没有灵魂的容器,结果……”
人震惊到极致是会笑的。栾清黎笑的极度扭曲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这个女人……这个女人,比她的长相恐怖太多了!难怪我总觉得她有哪里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原来如此……竟然如此!”
南袁舟没有说话,因为也有同感。
他们早该这么觉得的,一直主动或被动忽略,是认为自己有绝对的把握能够控制她,操纵她,哪怕她反抗,也掀不起任何波澜。
现在,这个巨大的意外发现让他们陷入怀疑,这种控制和操纵,真的可以永久持续下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