统。

    卫惜翠眼色一暗,捏紧了手中戒尺。

    顾衔霜:“啊,你竟敢讽刺我娘?!”

    沈清扬无辜地眨了眨眼:“霜表姐说什么呢,我在读《贞女传》,这是《贞女传》上写的,霜表姐的意思,是《贞女传》错了?”

    她面前摆了一本《贞女传》,页面上写着:“女子守节,贵在神行俱寂。”

    卫惜翠穿着朴素,指甲上却涂着蔻丹。

    她平时说话,几乎每一句都在引用传统的女德典籍,可是眼神里却时不时透露出一抹疲惫。

    才三十多,放在现代,那可是如狼似虎的年龄,怎么守得住。

    这种人,表面女德女训,暗地里,不知道多么渴望有人来填补空虚。

    “我从小熟读《女德》,最是传统,平日里,我也是深居简出,只不过太后召见,不得不来。”卫惜翠为自己辩解。

    她口口声声女德女训,字字不离传统,看起来,是个道德感极高的人。

    私底下,可是能干出帮弟弟囚禁女子的事来。

    “好了,闲话少说了,开始学习。”卫惜翠拿出《列女传》,翻开第一页,讲起来。

    沈清扬听着对方讲课,手指轻轻点在桌面。

    管灵竹给的母蛊,能派上用场了。

    ~

    上完课,沈清扬从皇宫出来,刚回到宁国公府,就见门口已经有人候着了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家的马车?”

    宁泽翰:“这是卫叔父府上的马车,卫叔父说了,申时接你去他府上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的言语中透着欢喜,好似他自己攀上卫温书一样。

    沈清扬笑道:“刚才在宫里见了,不叫叔父了,该叫舅舅。对了,舅舅接我去干什么?世子没问?”

    宁泽翰想了想,也没觉得不对,“对,是该叫舅舅。舅舅让你去,你就去吧,问那么多干什么,肯定不会害你。”

    宁泽翰跟傻子一样把沈清扬往外送,生怕她去迟了。

    一个卖妻求荣的棒槌。

    沈清扬柔声道:“申时,还早呢。”

    去不去的成,还另说呢。

    她回到漱玉苑,将卫温书约她的事告诉了挽月,让挽月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