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在街上快被冻死了,我师父就把他带回到山洞里了,后来也教了他武功。”
“那他应该叫你师姐吧?为什么你叫他师兄呢?”
“他的年龄比我大一岁,师父就让我叫他师兄了。”
我现在也明白了马可对白银的那种心理了,他应该是喜欢上白银了。
我们俩就这样一边聊天,一边拉着马往前走。
走着走着,白银就又问我:“哎,一虎,你,怎么娶了个奸细做媳妇?你当时不知道她是什么人吗?”
听她这么一说,我马上就有点烦躁了,好像我真的娶了个奸细似的。
我扭头瞟了她一眼说道:“什么我夫人是奸细?什么我不知道?她压根儿就不是奸细,你不要乱说。”
“不是奸细?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奸细?哪个奸细说自己是奸细了?我可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,那还能有假?哎,你说他们这番国人也挺开放的啊,怎么就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搂搂抱抱的呢,还喝什么,什么交杯酒还是什么酒,真是厚颜无耻,你夫人还是个有夫之妇,连脸都不要了。”
啊??有她这么说话的吗?
她这样说,我马上就又觉得心烦意乱起来了。
“啊呀你就别说了,我听你说这事就闹心,你看清楚了吗你就这样说?”
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!好像故意惹我生气呢。
可她还是不甘心,又说道:“哎,一虎,我怎么能没看清楚呢?那屋里可是点着灯呢,哎,以后你有什么打算?”
我都被她气的有点儿懵了,就没理她。
“哎,问你话呢,你有什么打算?你以后是留在边关部队还是回你们的白石山?”
“啥什么打算?我当然要回白石山了,我那儿还有武馆得打理呢。”
“我不是说你的武馆,我是说你现在不单身了吗?打算没打算再续一房?”
我一听她这人也太无聊了,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让我做打算。
“啥我就单身了?续啥呀续?”
我都不想和她说了,她老是说这件事,我咋能知道咋办呢,现在连英格是不是番国的奸细都不确定,我能做什么打算?
这白银的嘴也真多,管的也真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