拴马去了。
从后院进去就可以直接上二楼,不用经过吃饭的大厅。
可就在我们刚上了楼,我把大师兄搀进了一个屋子里,就听见外面的马路上,传来了咚咚咚咚咚的声音,声音由远及近,非常密集,是从东边来的,像马蹄声,又像是地震,又好像是打鼓一样。
我被吓了一跳,以为是押送豹子哥的官兵来了。
赶紧来到了窗户前向外面一看,好像是有两匹马正从窗户前经过,向西跑了,速度非常快,像两道影子一样。
我心想这里也不太平呀!
三叔在后面说道:“不用管他,这里经常有山贼土匪经过,不过这些山贼土匪也不敢来咱们这儿作乱,刚才有几个?骑马的吧?”
“嗯,有两个,好像一个大人,一个孩子。”
“这里正好是漠北和中原的交界处,比较乱,别管他,先给你大师兄调一下气,刚才应该是他在练功时受到了惊吓,气散了,整个人都没劲儿了。”
大师兄很疲倦地坐在床上,好像没人扶都要倒下来了。
脸色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,眼睛半睁着。
说着话三叔就拿出了他的银针,开始给大师兄扎针,大概扎了有几十针,整个前胸后背脑袋上都扎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