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即便不爱自己，也会爱你的。”
“我守护你一辈子。”
余笙听到他说这些话，本来很平静的心，不知为何，一酸。
眼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下来。
眼泪一旦失控，就再也止不住了。
余笙紧紧地抱住季泊常的腰，将头贴在他的怀里。
眼泪染湿了他的衬衣。
季泊常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，什么话也没说。
这个时候，再多的话，也没有陪伴重要。
她这一路走来，吃过太多的苦，受过太多的委屈。
难以想象，有那样的父亲，她小的时候过得是什么日子。
物质上的艰辛还不算，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痛苦的。
我的笙笙，往后余生，我不会再让你受一丁点的苦。
我会全心全意爱着你。
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。
我自己都不行。
在东城的最后一天。
余笙带着季泊常去看墓地看了妈妈。
也是想告诉她，自己结婚了。
算是有一个交代。
其实，余笙带他去看妈妈也好，还是带他去曾经住过的小区也好，最开始都不在计划当中。
好歹二人还在蜜月当中。
去这些地方，到底不是很吉利。
季泊常却浑不在意。
“什么吉利不吉利的，这是你的妈妈和你曾经的家，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。”
余笙听他这么说，也放下心了。
反倒是季泊常怕勾起她什么不好的情绪。
他没料到昨天从以前的小区里出来，她的反应那么大。
晚上回到酒店，一直粘着自己，就没有松开过。
二人认识了这么多年，余笙从小都是冷静理智的。
这样的情绪化，非常少见。
也是从酒店出发开始，季泊常一直关注她的情绪。
余笙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老看我干什么？”
季泊常淡淡一笑：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