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。”
王芳冷笑着：“你还知道这里是播音站，你撒泼打滚多少次，老娘都忍了，你现在竟然敢欺负我的人，我今天必须给你一点教训！”
说着王芳反手就是一巴掌，瞬间姜月惜的脸肿成馒头，本来还算清秀的脸，因为这两巴掌瞬间成猪头。
看到王芳还要继续，姜以序连忙拉住她，如果这是在外面，她绝对不会拦，甚至还会上手和王芳姐一起，可现在是在播音站，总得顾忌黄主任和播音站的规矩。
“王芳姐，冷静一下，这要被主任知道了，肯定是不能评先进员工。”
听到这话，王芳的理智瞬间回归，她犹豫起来，确实年底也到了评先进员工的时候，她看向姜以序，眼底有些愧疚。
“可这也太委屈你了。”
姜以序摇摇头，反手握着王芳的手：“不委屈，你已经教训过她的。”
“手都打红了。”姜以序有些心疼，王芳姐对她好，她自然也会心疼王芳姐，她看向姜月惜，眼神如刀子一般。
王芳还是咽不下这口气，骂一句：“皮真厚，打得老娘手都痛，怪不得不要脸！”
姜月惜满脸不可置信，分明被打的是她，她们竟然怪她脸皮厚。
如果是以前，姜月惜肯定二话不说就要离开，可现在看到姜以序，她只能忍下来，走到自己的工位上，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。
可惜她人缘不好，没人宽慰一句，反倒是王芳这里，一堆人安慰。
看到姜以序身上的袄子湿了，有人连忙拿出纸巾给她擦。
这一对比，姜月惜的心情更差，她顿时憋不住趴在工位上哭起来。
“活该！”
众人也没聊太久，简单说了几句话又都离开。
姜以序偏头，看到王芳想问又不敢问的眼神，她主动开口：“她是我养姐。”
“那你这脸成这个样子，是不是跟她有关？”不等姜以序说话，王芳自动脑补出来一幕，她立马气炸了。
“黑心的婆娘，死了利索，一股子贱样，没那大小姐的命端着大小姐的脾气，山沟里来的草鸡还以为自己是凤凰，啊呸，嫉妒别人的脸又没那本事，这种人出门被人撞死我都得放鞭炮庆祝，这个小贱人耍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