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来说有多重要。”
被姜以序盯得不自在,吴秀兰恼羞成怒:“你都把你自己糟蹋给了乡下人,还要什么脸面。”
“就是,你的脸面丢了便丢了,哪里有我们的重要!”姜建国眼底的厌恶不像在看亲生女儿,倒像是在看仇人,“月惜给了你多少台阶你都不知道下,你看姜家丢人才高兴吗!”
蛮不讲理的话逼的姜以序极近崩溃,她好像又回到十五岁孤立无援的时候。
“她那是台阶吗!她那分明是逼着我毁我名声!”
“那也是你活该,你好好的待在房间里怎么会出这些事。”
被姜建国这句话气到失声,姜以序半晌说不出话,声带似乎被人收回,她连和人争论的武器都没有。
“妈,月惜晕倒了。”
姜以青急匆匆地冲进来,连看都不看姜以序一眼。
“爸妈,快过去吧,月惜晕了都在喊你们。”
想到姜月惜苍白的小脸,姜以青满眼心疼,自从来到姜家,月惜什么时候遭受这个罪,想到罪魁祸首,姜以青终于有空看姜以序。
“你一回来就害得我们被大家戳脊梁骨,还害得月惜晕倒,姜以序,你不害人你就会死吗!”
没给姜以序回答的机会,姜以青带着俩人离开病房。
空荡荡的房间只剩姜以序,她蜷缩在病床上,将自己死死抱住,她有些不明白自己回来的意义,可不回来,她又能去哪,兜里没有半分钱,连离开姜家她都做不到。
安静的病房中响起呜咽声,如困兽一般无助,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,呜咽声乍收,好似从来都没有过。
“请进。”
“姜小姐,你哥让我们来收房。”
对上护士眼底的同情,姜以序面如平常,好像知道会这样:“我马上离开。”
路过垃圾桶时,姜以序停下脚步,身上的袄子是姜以青的,没过多犹豫,姜以序一把丢进去,垃圾人的袄子她不要,才丢进去,就听到一声怒吼。
“姜以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