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髓知味,千颂承显然不满足于此,按着他的脑袋深入其中。
君越抓着他的长发往后扯,他好像一只咬住猎物的猛兽,死活不松口。
直到稀罕够了才恋恋不舍地放开。
头皮一阵发紧,千颂承贴上他眼角的红痣,控诉道:“谋杀亲夫。”
“是陛下想吃了我吧。”
君越拉开衣领,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千颂承吞了吞口水,垂下眼眸,睫毛因隐忍而微微发颤。
“朕下次会注意。”
男人的嘴骗人的鬼,尤其是床上的话,更不可信。
“那便下次再说吧。”
君越无情地起床穿衣,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。
盯着逐渐散去余温的床铺,千颂承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。
朕、独守空房了?!
次日。
正值夏季,御花园的花开得艳丽,时而在微风中摇曳,仿佛美人翩翩起舞。
君越坐在凉亭中,手中捧着话本,手边是加了冰块的茶水。
“兄长好生清闲,不像我,为了陛下生辰宴一事忙得脚不沾地。”
“我倒是头一次听说有人因为忙碌而沾沾自喜,真是当奴才的命。”
君越从话本里抬起头,上下打量他一番,嘴角挂着嘲讽的笑。
安水宴擦着额头的汗,脸色黑沉如锅底。
“兄长在家中清闲惯了,不懂,”他换上洋洋自得的表情,“陛下把此事交于我,是看重我的能力。”
“我的确不懂。”
君越认同地点点头,“毕竟陛下宠我,不想累到我。”
安水宴攥紧手帕,几乎要把它撕烂。
什么意思?陛下是嫌此事繁琐累人才交给他的?
不!一定是安水原诓骗他!
陛下不惜解除禁足放他出来,定然是看重他的!
给自己洗脑完,他神清气爽。
“兄长一向不如我,找些借口安慰自己也是应该的。”
君越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。
见过被pua的,第一次见自我pua的。
他这是上辈子当牛马当出斯得哥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