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尊。”君越挑了挑眉,满是挑衅。
他能拿他怎样?都是虚张声势罢了!
看出他的有恃无恐,千颂承不爽地用舌尖顶了顶腮。
当真是把他宠坏了。
一怒之下,他吩咐道:“德顺,安水宴德行有亏,但念其侍奉有加,将功补过,操持生辰宴一事。”
德顺心下一惊,连忙应是。
君越懒懒地扫他一眼,最后淡淡地收回视线。
不出意外,很快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了。
见他不怒反笑,千颂承感觉心里憋得慌。
他冷哼一声,“滚回去。”
“得嘞。”
君越走得毫不犹豫,气得他砸了手中的奏折。
“德顺,你瞧他,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!”
德顺默默缩在一旁不吭声。
原公子气您,您朝奴才发什么火啊!
“还不快去传话!”
千颂承见他杵在这就心烦。
“得嘞!”德顺三步并做两步逃离。
帝王一怒,遭难的只有他喽!
旨意甫一下达,各宫便猜测安水宴是不是要复宠了。
那些前些日子还在怠慢他的宫人们,人人自危。
安水宴手里攥着鞭子,面前是倒了一地的宫人。
他们浑身是血,奄奄一息。
他轻蔑地注视着他们,“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!”
小太监极有眼力见地为他递上手帕,“主子,擦手。”
安水宴把鞭子丢在血泊里,仔细地擦起手指。
手帕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,他踩着他们的身体过去。
“走,筹备宴会去。”
这一次他一定要皇帝重新注意到他!
接下来的几日,安水宴的动作大到整个皇宫都有所耳闻。
“公子,宴公子把陛下赏您的花和瓷器都搬走了。”
宫人气愤地禀告。
君越脾气好,不会随意处置宫人,因此云华宫的众人对他敬重有余,害怕不足。
“走,找陛下去。”
谁下的旨谁负责。
至于是谁提议的,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