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笑话看够了,狗也被逼急了,就等着对方跳墙了。
安水宴不服气地抓住德顺,“我呢?陛下有没有叫我?”
“当然,”德顺笑眯眯地回答,“陛下让您啊,跪好了。”
“何时日落,您何时回去。”
说罢,他甩着拂尘,施施然离开。
安水宴还未来得及扬起笑脸,便被打击得体无完肤。
凭什么安水原就能进去享受,而他要跪在烈日下受罪?!
嫉妒如野草般疯长,化作浓稠的毒液腐蚀他的内心。
“主子,您若是不跪,陛下会怪罪下来的。”
小太监小声提醒他。
安水宴小心翼翼地跪下,膝盖处隐隐作痛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方才那一踹,约莫是把他的膝盖磕破了。
“去,回去给我拿个软垫。”
闻言,小太监脚下生风,迅速往回赶,徒留他一人在原地。
周围的宫人三三两两地走开,时不时回头看他一下,随即窃窃私语。
不消一天,安水宴剽窃一事在宫里传开。
从前因他天才名号待他宽容的人大多变脸,转而诋毁他。
墙倒众人推莫过于此。
尤其他还不得陛下宠爱,有的人更肆无忌惮了。
安水宴的生活质量可谓是一落千丈。
如影随形的异样眼光,宫人对他的鄙夷和轻慢,难吃的饭菜和茶点
一点一滴无时无刻不在摧毁他的精神。
一朝从天堂跌入地狱,那种落差感非常人能忍受的。
安水宴气得在寝殿乱砸一通。
小太监连忙制止,“主子,咱们今时不同往日,砸坏了可没有新的补上。”
“滚!你给我滚出去!”
安水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,留下一个清晰的五指印。
小太监立马跪下,“主子,莫要气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“我已给王爷送去书信,他今晚便会过来。”
安水宴嗤笑,不屑地扯了扯唇角。
“你是废物,他也是!”
听着他的口不择言,小太监低下头,“主子慎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