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下去,伤好我便离开。”
“师尊注意休息。”君暮尘转身离去。
归凤将魔侍打发走,径直坐起身。
哪还有方才虚弱的样子。
找灵草是真,被魔兽所伤也是真,不过他早已治疗好。
现在的病弱都是假象。
另一边。
君暮尘回到寝宫,君越闭着眼,呼吸平稳。
他蹑手蹑脚地坐在椅子上,隔着结界欣赏他的睡颜。
“发生何事了?”
君越并未睁眼,懒洋洋地问他。
君暮尘一愣,清楚他大抵是听到他与魔侍的谈话了。
询问是给他坦诚的机会。
“师尊受了伤,在偏殿休养。”
君越没有表态,“伤势如何?”
君暮尘简单四个字概括:“卧床不起。”
他不满地盯着君越的背影,“我人就在你跟前,你为何一直关注师尊?”
“还设下结界防着我!”
一把折扇飞过来,打在他的额头上。
君越冷斥:“少给我无理取闹!”
真是睡个觉也不让人安生。
不疼,但君暮尘格外委屈,“你得到我的身子就不珍惜了是吗?”
“花阡晓,你没有心!”
君越不懂他到底闹得哪出,他突然觉得在床上凶狠如狼狗的君暮尘很好。
至少不会有太多无关的情绪。
撤去结界,他朝君暮尘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君暮尘露出得逞的微笑,一瞬间又压了下去。
他过去从背后抱住君越,小狗似的蹭着他的腺体,时不时用牙磨一下。
君越身体一颤,标记的快感似乎还残留在体内,余韵未退。
他一巴掌拍在君暮尘的腿上,“滚开!”
君暮尘攥住他的手,坏笑道:“现在推开我,晚了。”
山茶花香与浓烈的酒味掺杂在一起,尤其醉人。
之后的日子归凤安静异常。
静得魔宫里像是没有他这个人。
倒是君越和君暮尘因为床笫之事打了好几架,一度差点毁了魔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