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偿有什么用,做事就做绝,他要玄凌他们遗臭万年。
就当为小姑娘出口气了。
君暮尘弯腰,单手撑在君越的一侧,“你对她倒是上心。”
君越捧着他的俊脸亲了一口,“最爱你。”
还不是为了他。
神魂残缺的小可怜哟!
君暮尘耳根红透,如同上好的红玛瑙。
“花言巧语。”
君越似笑非笑地捏住他的耳垂,“魔尊大人不爱听,那我便不说了。”
君暮尘:???我何时说过我不爱听?
爱听!多听!使劲说!
“不说,便用做的,如何?”
君越含住他的唇,细细吮吸。
他握住君暮尘的手,牵引他在自己身上四处作乱。
掌下的每一点温度似乎都要烫伤他的手,君暮尘无法自控地释放出信息素。
魔气涌动,裹挟着浓烈的酒香,君越的脸颊红扑扑一片,仿佛喝醉了一般。
“魔尊大人,疼疼我。”
丹凤眼中雾气氤氲,眼波流转间媚意天成。
眼尾绯红,他好似无辜懵懂的小兽,引诱着猎人上钩。
君暮尘捂住他的眼睛,狐狸眼散发出幽幽嗜血的猩红。
他体内的魔气叫嚣着破体而出,染指君越的每一寸肌肤。
可他不能。
在他没有彻底放下师尊前,他不能做出出格之事。
那样对花阡晓不公平。
他爱他,他亦想回应他最纯洁的感情。
飞舟停下,君暮尘哑着嗓子开口:“到了。”
语毕,他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君越对他的吸引力是致命的,他怕自己控制不住。
小仓鼠悠哉游哉地吃瓜:“宿主,他是不是不行啊?”
它一个系统都心动了,臭男人居然推开宿主!
不可饶恕!
想起碰到的一根,君越摇着扇子降温,“他挺行的。”
不过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。
待君越回到魔宫,君暮尘已然恢复平静。
他高坐王座上,漫不经心地听着魔君们汇报情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