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杏宜长长舒了口气,梦而已,都是假的。
舔了舔干燥的嘴唇,她起床去客厅。
那把刀依旧放在茶几上,没有动过的迹象。
她的心又安了几分。
正要过去倒水,季杏宜的脚底板一咯,不知踩到什么东西。
她低头望去,那双小巧的绣花鞋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那。
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,季杏宜僵硬在原地。
娃娃鬼魅般出现在她身后,寒光闪过,季杏宜的脚齐齐断开。
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翌日清晨。
小仓鼠一屁股坐到君越的胸膛上,仰天大笑。
君越被吵得烦躁,一掌把小仓鼠拍进墙里。
慕原熙迷蒙地搂住他,“怎么了?”
“别吵。”君越咕哝一句,把人按进自己的胸里。
慕原熙与粉嫩的小樱桃面面相对,终究还是忍下了冲动。
不然他这会儿就该趴在地上了。
小仓鼠四肢并用地将自己扒拉出来,跟个小摆件似的坐在床头。
生气了,不敢说,等宿主发现。
于是君越一醒来便迎上小仓鼠幽怨的目光。
他视若无睹地揉了揉它的头,“发生什么好事了?笑得那么开心。”
小仓鼠瞬间转移注意力,兴致勃勃地分享。
“昨晚那个坏女人不停做噩梦,直接吓尿了!哈哈哈哈!”
罪魁祸首眸光微闪,君越不在意地嗯了一声。
那不仅仅是噩梦,娃娃作用在季杏宜身上的每一道伤害都是直击灵魂的。
恐怕她现在是有苦说不出。
君越哼着小调进入浴室,与水声交织在一起,有种奇异的安宁。
“段家有个流落在外的私生子。”
慕原熙浅酌一口咖啡,淡然地抛出消息。
君越咽下嘴里的包子,玩味地用手背托着下巴,“性格能力怎么样?”
“还行,”慕原熙简单说了一下情况,最后总结,“但不如段丹臣。”
段丹臣是出了名的狠。
段家老爷子风流,私生子不少,无一例外都出各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