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萱见南倾并没有想与自己多说话的意思, 便起身离开, “南同志,你好好休息,我不有事,先走了。 ”
“等等。 ”
在叶萱走到门边时,南倾突然出声,“叶厂长,你不想知道安乐……她说了什么吗?”
果然。
与自己所想一样,南倾被压时,安乐并没有死,安乐一定有向她留遗言。
“我与安乐不熟,她应该不会给我留什么话吧?”
叶萱转过头,露出一个坦然的笑容,“她是让你给我带话?”
南倾被叶萱的笑容吓到, 瞪大眼睛,怔怔地盯着她, 似是想不出她竟然可以笑得出来。
“有吗?南同志?”
南倾的内心突然 涌出一股无名火来,“叶厂长,安乐死了。 ”
“我知道。” 叶萱坦然, “这个地震死了很多人。 ”
“可是……” 南倾欲言又止,“叶厂长,你真的一点都不愧疚吗?”
“南同志,你觉得我应该愧疚吗?” 叶萱反问。
此时的南倾相信了安乐的在,不管自己说什么,她已经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南倾没有回答,她躲闪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
“南同志,你好好休息,我先走了。”
叶萱扯了扯嘴角,拉开病房门就要离开。
“叶厂长,安乐说,如果不是你,她也不会被压下去。 ” 南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“这是真的吗?”
“如果南同志觉得是真的话,可以直接去报公安。 ”叶萱没有回并没有,等着她接下来的话。
南倾, “叶厂长,我一定会将安乐同志最后遗言告诉她的家人。”
“这是你的权利。”叶萱回身, “她怎么会被压在那里?”
叶萱承认她还是好奇了,按理说,她应该去医院或者清洗眼睛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南倾不敢与叶萱的眼睛对视,“她说是你害她的,她死不瞑目。”
叶萱点点头,“我倒觉得这是她的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