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是不依不饶,毕竟当家的才是家里顶梁柱。
“老二,你怎么回事?把车子停在院门口,不是我说你,万一被别人推走了怎么…这是怎么了?”
这时,阎埠贵春风满面,推着车子走了进来,一看就是遇到喜事。
看到媳妇手里拿着柳树条子,顿时诧异不已。
“你闺女不学好,要当黑社会。”
闻言阎埠贵“嗐”了一声:“都是小家伙们瞎扯淡,不过这确实影响风气,明天我跟校长提一下这件事。”
也不只是阎解娣,放学的时候,门口的小萝卜头都在唱,也不知道跟谁学的。
“跟我二哥学的!”小家伙小声嘀咕两句。
阎解放:“坏了,咋还冲我来了。”
看到阎埠贵蠢蠢欲动的手,他赶紧辩解:“没有,绝对不是我说的,阎老四你别胡说八道,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东西。”
这个顺口溜他确实听过,但从来没有跟别人提起过。
对于小家伙的教育问题,他向来看的很重,怎么可能教这也不健康的东西。
污蔑,绝对是污蔑。
这要是解释不清楚,待会挨揍的就是他了。
“就是,二哥说梦话,还说…”阎解娣振振有词。
停顿了片刻,便再次唱了起来:“太阳当空照,花儿对我笑,小鸟说早早早,你为什么背上炸药包?我去炸学校,老师不知道,一拉线我就跑,轰的一声,学校炸飞了!”
前院里,顿时安静下来,大眼瞪小眼的互相对视。
“哈哈哈…三大爷,你家老二还要炸学校嘞,这不把你的饭碗炸掉了。”
隔壁家婶子本来在看热闹,突然就绷不住笑出声来。
还别说,以前这群捣蛋鬼就没个消停,也就是长大了才正经不少。
“我去你大爷…”
不等阎埠贵发飙,阎解放抱起小家伙就跑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事情的起因居然是自己说梦话。
不过也奇怪,平日里他从来不说梦话,方文瑶也说过这件事。
不打呼噜,不说梦话,不吹口哨,不磨牙…
为什么在家里就说,这明显有些不对劲,所以他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