劲,把厂里的八卦一通说,聊了一个多小时,阎解放他们告辞离开。
回家的路上,两个人有点沉默寡言,静悄悄的。
“停下!”
还不等阎解放停下车子,阎埠贵老胳膊老腿的就跳了下来,差点踉跄摔倒在地。
“我车子都没停好,万一摔着…怎么办?”
阎解放喃喃自语道,瞪大双眼看着健步如飞的便宜老子,正从地上捡起来一根棍子。
棍子一米长,拇指粗细,虽然略微有点弯曲,但挥舞起来虎虎生风。
阎埠贵试了一下,还挺顺手的,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回来。
“走,回家!”
他抿了抿嘴,吐出了三个字,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愤怒。
“爸,你这根不太行,很容易断的,你等我下。”
阎解放支好自行车,一溜烟儿跑到大柳树底下,挑着不粗不细的柳树枝,一口气扯下五六根。
顺便把上面的叶子去掉,挥舞起来,只听到嗖嗖的响声。
要是能去卫生室买点紫药水就好了,可以沾一点在上面,不过这些也够了。
“走,回家!”
他咧着嘴,吐出了三个字,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幸灾乐祸。
便宜老子要打孩子,这可是前身咽气前都没见到过的景象,保管院里的人都要吃惊。
跨过自行车,等阎埠贵坐好后,阎解放脚下蹬的飞起,不到五分钟就出现在大院门口。
跟着便宜老子来到家门口,但见阎埠贵一把夺过柳树枝条,摆了摆手:
“抓紧滚蛋,要不连你也一块收拾了。”
说着走进家门,只听哐当一声,房门被关了起来。
“我好歹也是这家的人,凭什么不让我看。”
急得阎解放趴在门缝往里打量,可惜光线不充足,压根看不清楚发生了什么。
他想要叫阎解娣帮忙开门,结果就听到晃荡的声音,阎母的问询声也传了出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