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满身的酒气。
见到他都斜着眼看人,打招呼都不带搭理的,怎么突然就变卦了。
“我哪知道,现在把自己关在屋里也不说话…”
于是阎埠贵把事情简单说了一下,理所应当的没提背后的算计。
“行吧,你给我扶着车子,我回家拿点东西。”
既然打听轧钢厂保卫科的事,那肯定需要找师父李为民。
几个同事之间,阎解放也就去过李为民家,送了点东西。
以前在轧钢厂的时候,师父教他打枪一点没藏着掖着,就冲着一点,他有时间就去看看。
大步来到家里,从空间取了两包点心,才锁好门从中院跑出来。
“我们就打听点事,至于带东西吗?”
阎埠贵恨铁不成钢,自己那点优良传统,老二是忘得干干净净了。
“别废话,一块去。”
阎解放推着车子出了大院,等阎埠贵坐好之后,脚下一蹬窜了出去。
李为民住在东直门附近,家里是个大杂院,老婆孩子儿媳妇一共六口人。
还有两个闺女已经嫁出去了,每天下班逗孙子孙女玩,小日子也过得相当自在。
这个点应该是在家吃饭,或者在大树底下乘凉下棋,毕竟也没有其他的娱乐方式。
阎解放顺着大路向东,不到十分钟左右,就在路边上看见李为民,正在树底下跟一群老头看棋。
“师父,两个小家伙去哪了?”
阎解放停在路边,冲看的入迷的李为民喊了一句。
“嗐,你怎么来了,这是?”
听到声音的李为民抬头看去,顿时笑的像朵花。
这徒弟可没白教,哪怕调到治安处,也没忘了回来看看他。
主要是他出去一说贼有面子,虽然保卫科工作不错,但架不住别人都喜欢军人跟公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