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“妈,你还是别起来了。”骆水滨快步走到炕沿,扶着女人躺了下去。
“大娘这是?”仲兴怀疑惑道。
“不知道啥病,反正下不了炕,我爸说没救了,我也不太懂,所以就没治。”骆水滨坦然道。
取了两个掉漆的搪瓷缸子,依稀可见“翻砂厂”三个大字。
听的杜向荣青筋暴起,忍不住训斥道:“能不能治医生说了算,你爸说的怎么能算。”
他觉得有些荒谬,只凭着一句话就不治了,哪有这么当儿子的,顿时对骆水滨的印象差到了极致。
“不治了,我家老头子说没得治,那就真的没得治了。”女人侧过脸庞,温柔的笑道。
杜向荣一呆!
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,多好的人啊,怎么就这么傻。
“大婶,不能这么说,现在的医术发展很好,说不定就能治了。再说能不能治,要去医院看看再说,光看病花不了几个钱。”
他试图说服大婶,可是女人摇了摇头,笑着说道:
“我家老头子以前也这么想,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跑了个遍,只不过没人能治。后来他就自己学,大字不识一个还学中医,我当时还笑话他。”
“他说人要活啊,不试试怎么知道,反正外边的医生都没辙了,没准他就成了。”
“就是到死也没研究明白,给人看病的路上,掉进河里没了,我现在就盼着赶紧去找他,就是怕去了是个累赘。”
轻飘飘的几句话,说的是那么的坦然,没有一丝对死亡的恐惧,只有无尽的怀念。
“喝水。”
骆水滨端过两杯水来,没有桌子就放在地上,然后把唯二的凳子搬了过来。
“两位同志,给你们添麻烦了,我本来也不想投机倒把的,但是我妹妹上了高中,我实在是缺钱,腿又不好使,也没有其他的办法。”
他腼腆的挠了挠头,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。
“你误会了,我们不是因为这些事,只是想了解一下别的情况,应该是搞错了吧。”
虽然阎解放觉得凶手不像是骆水滨,但还是谨慎的用空间排查了一下,果然没有什么异常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