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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准明天院里就传开了,说她不要脸,大半夜往单身汉屋里钻,她是有嘴都说不清楚。
“明天说不成吗?要不你去问傻柱?”
“傻柱还没回来,你怎么这么墨叽,我一个老娘们儿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秦淮如只觉得自己头疼欲裂,终于知道当年婆婆面对阎埠贵什么感觉了,特么的油盐不进。
阎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,还是家里藏着宝贝,她想不通。
阎解放用手揉了揉太阳穴,这娘们儿是真特么倔,都说了明天再说,非要今晚上过来说。
“哐当”
他刚把门打开一道缝,便看见一个人影闪了进来,快到他都没反应过来。
“关门,关门。”
看着关门的白莲花,他心里默默问了一句:你为什么这么熟练?
“呼”
关好房门之后,秦淮如才算是松了一口气,折腾半天好歹是进来了。
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一巴掌轻飘飘的打在阎解放身上,眉眼之间的那股子儿媚意,看的人火大。
“你屋里收拾的挺干净,傻柱跟你还真没法比,整天邋里邋遢的,被子上的油花都够炒菜了。”
秦淮如没有立马说事,先夸了几句阎解放,顺便在房子里打量起来,越看越惊讶,这比她收拾的都干净。
扭着腰往里屋走去,直到看到炕头上的半碗椰枣,心里暗骂败家子。
一包椰枣估计块了八毛的,而且还要有票才行。
阎解放也不过才上班不久,工资都没发多少,就大手大脚的,真不知道过日子。
不过想到阎解放是一个人过,跟三大爷分家了,顿时沉默起来。
“你转正了?”
“恩!”
似乎这阎解放也不错嘛,只要不牵扯三大爷家,一个月二十四块五毛,两大间房子,也就比傻柱差一点。
但是人家长得还行,也年轻,今年好像才十八岁吧。